哇叽小说 > 青春校园 > 豢养温柔[男二上位] > 第61章【VIP】
    第61章 帮我


    “安安还在手术中。”单芷柔回道。


    话音刚落,手术室上方的灯“啪”地一声熄灭了。


    门被推开,季薇安被护士推了出来。她安静地躺在移动病床上,浓密的睫毛乖顺地垂着。她还没从麻醉中醒来,仿佛一个易碎的瓷娃娃,少了平日里的鲜活与明艳。


    江庭岳的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,跟随着病床,一路沉默地走进了病房。


    等季薇安的各项生命体征监测稳定下来,季伯


    聿和单芷柔才去了医生办公室详细了解情况。万幸,医生带来的消息不算太坏,季薇安腿部的骨折情况并不复杂,手术很成功,预计静养两三个月便能恢复。


    这消息让悬着的心稍稍落定。两人返回病房时,透过门上的玻璃窗,看到江庭岳还在。


    他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微微佝偻着背。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那件带着订婚气息的西装外套,只穿着一件白衬衫。


    他握着季薇安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,垂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。


    季伯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抬步就要推门而入。


    单芷柔却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腕,她望着他愠怒的眼神,轻声劝道:“给他们一点时间吧。”


    她顿了顿,“至少……等安安醒来,让她自己来做决定。”


    她猜想季薇安醒来,第一眼想看到的人是江庭岳,应该会开心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医生不建议留太多人,江庭岳在医院陪着,季伯聿和单芷柔先回了家。


    坐进车里,夜色深沉,身体放松下来。两人却都陷入了沉默。


    单芷柔悄悄看季伯聿,他双唇紧抿着,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。


    她心里有些涩然,不知道季伯聿是因为季薇安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她突然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沉默,只能将视线投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。


    车子平稳地驶入山海别墅的车库。熄了火,车内依旧一片安静。


    季伯聿没有立刻下车,他侧过头,目光落在身旁的单芷柔身上。


    她微微低着头,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脸色因为担忧和忙碌而显得有些苍白,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。


    看她这副不安的模样,他心中所有想要“谈谈”的念头,都烟消云散了。


    她此刻正真真切切地坐在他身边。只要她还在,只要她一抬头,她的眼里映出的还是他,其他的,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。


    “回家了。”季伯聿开口。


    “嗯。”单芷柔点头。


    季伯聿先下了车,绕到副驾驶这边,替她拉开车门,自然地伸出手。


    单芷柔盯着他递到面前的手掌,熟悉的宽大与温暖,她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。


    他的指尖温热,在触及她手心的瞬间,坚定地收拢,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。


    他就这样牵着她,一路走进家门。


    玄关的感应灯亮起,温暖的光线倾泻而下,驱散了夜色的清冷。


    “先去洗个热水澡,别着凉了。”季伯聿松开她的手,声音低沉,“你也很累了。”


    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
    季伯聿靠在卧室床头,手里拿着本书,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。


    水声停了片刻,忽然,里面传来“哎呀”一声惊叫。


    季伯聿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床上起身,书被随意丢在一旁。他几步冲到浴室门前,想也没想就拧开了门锁。


    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。


    单芷柔正扶着光滑的墙壁,惊魂未定地站着,身上还挂着未冲净的白色泡沫。


    看到季伯聿闯进来,她有些不好意思,“刚不小心……差点摔了。”


    确认她没事,季伯聿紧绷的神经一松,这才感觉到胸口一片凉意。


    刚才情急,他直接站在了花洒波及的范围内,棉质衬衫瞬间被热水浸透,紧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,勾勒出流畅的线条。


    单芷柔也注意到了,视线落在他湿透的衬衫上,水珠正顺着布料纹理往下滑落,没入精瘦的腰腹。


    她的脸颊更红了,不知是因为热气,还是别的。


    狭窄的浴室被水汽蒸得温暖又有一股说不清的意味。


    季伯聿站在门口,浑身逐渐湿透,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

    单芷柔也站在那里,身上被热气熏得泛着粉红,眼神湿漉漉的,带着一丝无措。
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伸手,彻底关掉了花酒的开关。


    水流声戛然而止。


    两人隔着朦胧的水汽对望,分离几日里被强行压制的思念,在这一刻被放大催化,有什么东西被轰然点燃。


    季伯聿喉结滚动了一下,迈步上前。


    “吓到了?”他低头看她。


    单芷柔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在他逼近的气场下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背脊抵住了微凉的瓷砖。


    他却不允许她退缩,伸手将她捞进怀里。


    湿透的衬衫紧贴着,冰火两重天,引得两人同时轻轻一颤。


    “我看看,磕到哪儿没?”


    季伯聿嘴上说着检查,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,所到之处,激起细密的战栗。


    花洒不知被谁不小心碰开,温热的水流再次倾泻而下,将两人彻底淋湿。


    水流顺着季伯聿的黑发滑落,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,滴落在她光洁的肩头。


    在水声的掩护下,他低头,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张的唇瓣。


    他的吻带着强势,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,更像是一种确认。他汲着她的气息,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。


    “唔.…”单芷柔动了动,微微挣扎了一下。
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季伯聿气息紊乱地稍稍退开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,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低语,动作却并未停止,“不想我?”


    在他熟悉的气息和力道中,单芷柔很快放弃抵抗。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,生涩而主动地回应。


    “宝宝,告诉我,是不是想我了?”他一边加深这个吻,一边在她唇边喘息着追问。


    单芷柔双眼迷蒙,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

    水流冲刷着两人,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,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,哑声:“帮我。”


    在弥漫的水汽中,所有的思念、不安与小小的怨怼,都化作了最直接的渴望。


    季伯聿将单芷柔抵在墙上,炽热的吻混合着流下的水,一路留下痕迹。


    单芷柔仰着头,承受着他的吻带来的阵阵战栗,指尖深深陷入他湿滑的黑发里,她每呜咽一声,便被季伯聿更热烈的吮吻吞没。
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水声停歇。


    季伯聿用宽大的浴巾将单芷柔仔细包裹,打横抱起,然后将她放在盥洗台上。


    他伸手拿了吹风机,要给她吹头发。


    单芷柔软绵绵蜷在他怀里,被他撩拨到一半,还是忍不住凑在他耳边小口啃着。


    季伯聿偏头在她脸侧吻了下,握住她的腰撑住她,安抚道:“乖,我们先吹头发。”


    说着打开吹风,细细给她吹着。


    吹到发尾的时候,单芷柔趴在他的肩上,有些难耐,咬着唇贴着他耳边,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

    季伯聿轻笑,将吹风机换到另一只手,风量调小,睨她,“你觉得我很舒服,嗯?”


    说着去拉单芷柔的手,单芷柔被那如熔岩一般的温度烫了一下,想要松手,却被他按住。


    吹了一会儿,单芷柔头发吹了半干,季伯聿像是也没了耐心,随手将吹风机丢在一边,便开始急切地吻她。


    他吻得又急又狠,哪里还有冷淡。很快,她本来已经吹得半干的头发,又变得潮湿。


    单芷柔皮肤娇嫩,劲儿稍微重点就会发红发青,印记好几天下不去。


    季伯聿握住她的手,与她十指相扣。


    他扳过她的脸,吻她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

    季伯聿好像要把这几天欠的一并还回来似的,被单已经没法看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单芷柔靠在季伯聿怀里,缓了好半天。眼角有眼泪流下来,不知道是委屈的,还是被床角硌痛到的。


    季伯聿伸手摸到她眼下的湿润,低头吻了吻,声音温柔,“我给你揉揉?”


    单芷柔摇摇头,抬头看他,瓮着声音,“我感觉你前几天对我好冷淡。”


    季伯聿心情复杂,看着她,“你觉得我冷淡了?”


    单芷柔在他下巴下面蹭了蹭,“是不是我最近一心扑在工作上,冷落了你,你生气了?”


    季伯把玩着她的手指,“是有点生气。”


    然后又捏着她的手指吻了吻,“但是不重要了。”


    单芷柔盯着季伯聿,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
    季伯聿将她抱紧,“等你奶奶那边身体没问题了,你选


    个喜欢的日子,我们把婚礼办了怎么样?”


    单芷柔窝在他怀里,点点头。


    季伯聿吻她的发顶,“你愿意就好。”


    单芷柔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轮廓,心里软成一片。


    过了会儿,季伯聿没再说话,像是睡着了。


    单芷柔悄悄挪动了一下,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,刚一动弹,身旁沉睡的男人却像是有感应一般,手臂无意识地收拢,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将她更紧地圈进怀里。


    单芷柔闭上眼睛不再乱动,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入冬,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,在正在画设计稿的单芷柔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。


    刚接完奶奶的电话,得知老人家下周就要回国,她唇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

    等奶奶回来,她就把找到弟弟和与季伯聿结婚这两件大事一并告诉她。奶奶一向开明,又喜欢季伯聿,应该会为她高兴的。


    然而,她不知道的是,另一场风暴正在酝酿。


    自从得知路理就是单芷柔失散的弟弟后,夏芸心中那份不安与疑虑更是疯狂滋长。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往事,一次次在午夜梦回。


    这天,她再次拨通了孤儿院的电话,当一个个细节都对上时,她手中的话筒几乎握不住。


    那个阴差阳错被单家收养的女孩,那个她曾泼过茶水、阻挠其与温承泽交往的女孩,竟然就是她遗弃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女儿。
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,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。


    夏芸瘫软在地,精心保养的脸上血色尽失,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。怎么会是单芷柔?


    经纪人杨恒闻声赶来,看到夏芸的模样吓了一跳。


    夏芸抓住杨恒的手,语无伦次地哭诉,“我要去认他们,我的孩子……肉肉和小澍……我要去认他们!”


    杨恒在震惊之余,迅速恢复了职业经纪人的冷静,“芸姐,你先冷静。你现在去认,被爆出来你的演艺生涯就全完了!当年我们好不容易才……”


    “我不管!”夏芸猛地甩开他的手,“你看看单家是怎么对我女儿的!我上次还……还泼了她水,我竟然那样对我自己的女儿。”


    夏芸痛不欲生,“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她小时候的样子,叫我妈妈……我的心都要碎了!”


    尘封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。


    二十多年前,她是冉冉升起的影坛新星,单昌永是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。她本以为凭借腹中孩子可以嫁入豪门,却遭到单家老爷子的强烈反对,甚至以她的演艺生涯相威胁。她只能偷偷生下女儿,取小名“肉肉”,藏在身边抚养。


    那段见不得光的日子里,她天真地以为单昌永会为了她和孩子抗争。可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。


    单昌永为了家族事业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与付明丽联姻,彻底抛弃了她。而那时,她发现自己又怀上了路理。


    绝望之下,她在经纪人杨恒的劝说下,将四岁的女儿和刚出生的儿子一并送进了孤儿院。


    那个寒冷的冬日,小肉肉哭喊着“妈妈”的声音,成了她二十多年来无法摆脱的梦魇。


    “我已经错过太久了,”夏芸抬起泪眼,眼神却异常坚定,“什么影后,什么名利,我都不在乎了。我只要我的孩子,我要弥补他们……”


    经过几天的痛苦挣扎,夏芸找到了温承泽。


    当她哽咽着说出这个惊人的秘密时,温承泽震惊得久久无法言语。他看着眼前这个几近崩溃的女人,终于明白她之前对单芷柔那些反常举止背后的深意。


    “承泽,帮帮我,”夏芸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“帮我见见芷柔,让我亲口告诉她……”


    温承泽陷入了深深的矛盾。


    他知道这个真相对单芷柔意味着什么,但他也无法确定单芷柔是不是真的不想找自己的母亲,毕竟她睡着时喊过妈妈,潜意识里她应该是思念亲生母亲的。


    经过再三权衡,他还是拨通了单芷柔的电话。


    “小柔,”他出声,“有件事……我想你需要知道。可以来我公司一趟吗?”


    阳光依旧明媚,单芷柔推开温承泽会客室的门。她永远不会想到,这扇门后等待她的,将是一个足以让她崩溃的真相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温承泽公司会客室,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。


    单芷柔坐在沙发上,心里有些许疑惑。温承泽在电话里只说有件非常重要的事,关乎她自身,希望她能来一趟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。


    门被轻轻推开,进来的不仅是温承泽,还有跟在他身后,神情复杂的夏芸。


    单芷柔的心跳莫名加速了一下。


    夏芸看她的眼神,让她感到不安。


    “小柔……”温承泽的声音有些干涩,他似乎在艰难地措辞,“夏阿姨……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

    夏芸上前几步,在单芷柔面前站定,她的手指紧紧绞着手包。未等单芷柔开口,她忽然伸手抱住单芷柔。


    单芷柔惊得后退一步,“您这是做什么?!”


    “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夏芸仰头看着她,泪水瞬间决堤,“是我……我是妈妈啊……我是你的妈妈。”


   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

    单芷柔只觉得耳边“嗡”的一声,大脑一片空白。她像是没听懂这句话,然而每个字却都像尖刀一样,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。


    她愣愣地看着现在她眼前哭得不能自已的夏芸,又难以置信地看向一旁沉默的温承泽,似乎在向他求证这是一个荒谬的玩笑。
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单芷柔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。
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女儿……妈妈以前都叫你‘肉肉’……”夏芸泣不成声,试图去拉单芷柔的手,“你背上……肩膀那块有一小块粉色的、像小鱼一样的胎记……对不对?还有你弟弟,他脖子上的玉锁,和你是一对的……是我当年亲手给你们戴上的……”


    “肉肉”……这个模糊又遥远的昵称,像一把钥匙,撬开了单芷柔记忆深处最尘封的角落。


    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。温暖怀抱里淡淡的梨子香,还有模糊哼唱的歌声,还有一个轻柔呼唤“肉肉”的声音……


    单芷柔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,她猛地甩开夏芸试图触碰她的手。
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可能。”她摇着头,一步步后退。


    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苦楚,“你是夏芸,是温承泽的继母,你怎么可能是……你怎么会是我妈妈?!”


    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夏芸的傲慢,想起被泼在脸上的那杯茶水,想起她告诉自己她和温承泽之间的差距……


    “你骗我!你们合起伙来骗我!”单芷柔情绪失控地看向温承泽,眼神里充满了被联手欺骗的难过。


    “小柔,这是真的。”温承泽艰难地开口。


    单芷柔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。


    “真的?那你告诉我,”她猛地看向夏芸,“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?!为什么说了很快来接我,却再也没出现,为什么!”


    最后一句,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,积压了二十四年的委屈、孤独和心酸。


    夏芸被她的质问击垮,捂着脸痛哭流涕:“对不起……肉肉,对不起……妈妈错了,妈妈当时没办法……妈妈真的没办法……”


    单芷柔流着泪,“你有办法的,你只是放弃了我们。”


    夏芸看她,“妈妈想弥补你们,妈妈后


    悔了……”


    单芷柔深吸一口气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的妈妈,在我和弟弟被送进孤儿院的那个冬天,她就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

    夏芸头摇得更厉害,解释“不是这样的,肉肉你听我说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
    单芷柔泪流满面,“你走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

    夏芸也流着泪,依旧喊着她,“肉肉……”


    “你走啊,我不是什么肉肉!”单芷柔情绪几近崩溃。


    温承泽看到不对劲,立马给夏芸使眼色,“阿姨,先这样吧,您先回去。”


    夏芸看着单芷柔,有些不放心,但也只能先走了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夏芸离开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走廊尽头,单芷柔紧绷的脊背猛地垮了,下一秒便跌坐在沙发里。


    她的眼泪来得又急又凶,很快就变成压抑不住的哽咽,肩膀一抽一抽地颤。


    温承泽快步上前,在她身边坐下,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,将单芷柔轻轻拥入怀中。


    他拍着她的背安抚,“对不起,我不该带她来见你。”


    他低头看她,“……别哭了,你要是不想见她,我保证,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,不会再让她打扰你……”


    单芷柔沉浸在自己的崩溃世界里,整个人像是失了神,对温承泽的话语没有任何回应。


    他沉默地陪着她,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变为压抑的抽噎。


    温承泽忍不住出声:“可是,你……真的不想认她吗?”


    单芷柔没有回答,只是僵着身体还在抽泣着


    而此刻,光合娱乐大楼楼下,黑色的轿车缓缓停稳。


    季薇安拉开车门,刚要抬腿下车,身侧的季伯聿已经先一步绕过来,伸手就想扶她的胳膊。


    她笑着挥开,晃了晃自己的腿,“老哥,你也太紧张了,我这腿已经没事了,走路稳得很,不信你看。”


    说着还故意往前走了两步,脚步轻快,半点看不出之前受伤的样子。


    季伯聿却没松口气,眉头依旧蹙着,上前半步跟在她身侧,“刚拆了石膏没几天,还是多注意些好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

    季薇安没反驳,挽着他的胳膊往大楼里走。


    刚到二楼会客室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,不算大,却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


    会客室的门没关严,季薇安好奇地探头往里面看。


    这一看,眼睛瞬间瞪圆了,整个人都僵在原地。


    房间里,单芷柔正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,肩膀还在轻轻颤抖,而温承泽坐在她身旁,将人稳稳地护在怀里。


    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!


    季薇安心头巨震,不安地扭头看向身旁的季伯聿。


    季伯聿原本温和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,目光落在门内的两人身上——
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这点过去后面就是甜啦,大概还有一两章正文完结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