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perol,下来。”
    在车里给未曾蒙面的组织成员发了这封讯息后,琴酒叼了一根烟,“嗤”的一声点燃了打火机。
    就在准备吐出一口烟的时候,他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    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    琴酒所属的组织的势力范围非常大,和他们产生联系的人更是多到难以计数,但能被吸纳进核心层,得到代号的成员的数量却是少之又少。
    自然而然的,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和新的有代号的成员见面。
    但离奇的是,琴酒突然觉得,像今天这样的场景似乎每天都会上演。
    “这是刚从带英调回来的branca。”
    “这是新获得代号的lagavulin。”
    “这是之前在髮国活动的cognac。”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    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。
    毕竟这种想法毫无根据,也太过离奇。
    像是被某种力量推动着一样,琴酒下了这个结论。
    但琴酒不知道的是,这样的感觉,他今天还会再体验十次。